大一那年暑假,傅祈弦去酒吧把人捞上车以后。
杜虞在傅祈弦怀里窝了会儿,不知道是不是催情药的作用,让本来酒量挺好的她开始觉得有些晕,像是醉了。
傅祈弦抓着她的肩膀和手腕把她拢在怀里,时不时低头看看她,没过多久也发现怀里的人脸蛋和颈脖都红了。
他皱了皱眉,指节很轻地触碰她的颈侧,低声问:“过敏了吗。”
男人的指骨分明,指腹的热意似乎比她身上更滚烫,杜虞摇摇头,但说,“哥哥,我好像醉了。”
傅祈弦愣了愣,随即微微勾起唇来。
以前他带她去旅行的时候,杜虞每次去小酒馆不管是真醉假醉都绝对说自己酒量好得很,走得晃晃悠悠的也非要说自己能走直线还问他是不是,要是傅祈弦说了否认的答案她还闹。
还是第一回听她说自己醉了。
傅祈弦嗯了一声,低头看着她。
杜虞的眼睛亮晶晶的,眼尾有点脆弱的红,眼神有些涣散地到处飘,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挨着他。
两个人对视了几秒,就在傅祈弦觉得她下一刻就要闭上眼睛睡过去的时候,她忽然举起了手。
下一瞬,傅祈弦便感受到她软软的指腹大胆地停在他衬衣外的喉结上。
轻轻蹭了蹭,一下,两下。
像是小狐狸拨毛球。
傅祈弦忍了忍。
只是喝醉了又被下了药的妹妹似乎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,指尖作弄完了他的喉结,还往下寻了寻他在衬衣里的锁骨。
就在傅祈弦要伸手阻止她的时候,这姑娘手往上往他的肩上一搭,脑袋一歪,直接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。
呼吸绵长地睡过去了。
不过到底药效太过难受,杜虞睡了会儿,在被傅祈弦抱下车的时候还是醒了过来。
已经等在家里的私人医生给她打了一瓶吊针,又让她吃了片药,杜虞只觉得浑身都像是累得筋疲力尽,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。
傅祈弦在和私人医生过问清楚了杜虞的事儿以后,转身回卧室就看见她歪着脑袋在枕头上睡觉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