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师老师,我有问题想问你」
「说吧」放下粉笔,我转身看向刚刚发言的同学。
臭小鬼,又要问什么奇怪的问题。
要不是当初受到王辰昱的影响,我才不会神经接错线来当什么老师,而且教的学生还是最难教的国中生。
有够屁。
「老师你的预產期是什么时候?」发问的学生是平常在班上最喜欢开我玩笑的死屁对,就是死屁孩。
不过这还真难得,竟然问了一个正常的问题耶。平常女学生都问我老公帅不帅,男学生都问我跟老公一晚几次这种诸如此类的问题,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把板擦往他们脸上丢,然后大喊到底是关你们屁事喔。
不过不行,胎教很重要。
「下个月底。怎么了?怕我孩子生完就不回来了吗?」
「有一点点因为不是有很多老师小孩生完以后就不回来教书了不是吗?」平常跋扈惯了的孩子们,一夕之间变的扭扭捏捏的,看了还真有点彆扭。
「你们希望我回来吗?」拉来椅子在讲桌旁坐下,我看着学生们。
嗯,这些脸孔看了一年了,果然还是很幼稚。
「当然希望啊」这回说话的人是另一个女学生,是在班上个性最为活泼的孩子,也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之一。
我绝对不会说我有偏心,而把班长这个职位丢给这个孩子做。
「老师你不要不回来好不好,学校里没有人像你这么漂亮了,而且会在考试前后请我们喝饮料的老师只有你一个了」班长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。